匿之地是去年底刚刚购入的田地,由县衙户房丈量出契,首要责任人其实是县衙!”尹直竖起两根手指,而是微笑地望向苟知县道。
苟知县指着自己的鼻梁,显得不可思议地道:“本县?”
“本朝推出刁民册之初,便下发一份公文:凡田地交易,由县衙重新丈量,各地知县不得轻慢,否则严惩不贻!”尹直的嘴角微微上扬,而后望向苟知县掷地有声道。
严肃的眼睛显得十分茫然,但突然觉得自己的姐夫确实很利害,而且似乎真的能替自己洗脱罪名,甚至还能拍死眼前的三个小丑。
曾举人的眉头蹙起,扭头望向苟知县询问:“可有此事?”
“曾举人,本县是去年才到泰和担任知县,之前是在石城县出任县丞!”苟知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却是悠悠地道。
曾举人看到从苟知县这里要不到答案,便是转身望向一旁的程知府。
“本府之前担任江西按察使佥事,主要负责的是刑侦方面的事务,跟民政无涉!”程知府知道曾举人的意思,却是轻轻地摇头。
在时下的大明官场,大家更多是将精心放在自己本职工作上,而最重要的工作其实是持续关系网。
至于这种朝廷下放的政令,特别是跟自己没有关系的政令,他们压根不会进行关注,哪怕有听过亦会很快忘掉。
这一刻,亦是彻底暴露程知府和苟知县投机政客的属性,竟然都没有一位退休官员更加称职。
曾不凡没有从程知府和苟知县这里得到答案,当即便不屑地道:“程知府和苟知县都没有听闻,你一个退休在家之人,又岂知朝廷的最新政令?你少在这里讹人了,分明就是想替自己妻弟洗脱,这才胡乱编造的条文!”
“此事本官可以作证!”正是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道。
众人纷纷扭头望过去,来人竟然是江西左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