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俊叫屈,但宪宗还是决定将刚刚就职兵部尚书的余子俊勒令致仕。
在这一场朝堂的争斗中,他通过同乡李孜省终于得到了机会,从南京返回京城担任户部左侍郎兼翰林学士,而后被任命为兵部尚书。
面对占城王子古来事件,他并没有听从礼部打发古来离开的提议,而是主张遣使护送占城王子古来归国。
老天像是故意给他开玩笑一般,他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仅仅坐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刚刚取得英宗的信任,结果皇宫便传来英宗病逝的噩耗。
年少得志,但命途多舛,每每在自己即便能够大展拳脚之时,便遇上了一场又一场决定走向的重大变故。
到了弘治新朝,他已经厌倦了大明官场的争斗,加上认定新君早已经被徐溥等文官所蒙蔽,所以主动选择引退。
由于整个仕途几乎没有掌握过实权,加上在兵部尚书不到一年的时间想的是施展自己的抱负,致使自己的仕途竟然还维持着翰林官时期的洁身自好。
从京城返回江西后,他亦是决定在自己村里担任青松书院的山长,过着这一种平淡且充实的生活。
虽然自己的仕途已经结束,但终究是在翰林院苦学了十几年,在南京亦没有松懈,所以他想要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承下去。
现在面对自己妻弟的求救,虽然他在官场的人脉并不多,甚至是遭到整个文官集团的排挤,但自己的字典从来没有包庇一词,亦不打算做姑息养奸之事。
“姐夫,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你又怎么能这般看我?”严肃显得十分委屈,当即便将事情的始末说出来道:“我去年底在县东低价买进了一块地,当时只以为是捡了大便宜,亦是没有进行细查。谁知那个苟知县突然清丈那块地,结果丈量后发现那块地竟然是匿田,便扬言要上奏朝廷将我严家编入刁民册!”
尹直的眼睛微微眯起,当即便看穿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