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翰林官生涯,虽然他没有混得帝师的身份,但修《英宗实录》有功,后得到宪宗的赏识。
就在官场中人都认为自己是可有可无的时候,甚至认为自己逐渐远离政治中心,但成化十一年那年春,他以翰林院学士超迁至礼部右侍郎。
此次升迁是通过中旨授职,并不是文官集团所崇高的廷推,且自己此次属于超迁,所以遭到文官集团的非议。
不过在翰林院苦熬了这么长时间,他亦是早已经看清朝中那帮伪君子的嘴脸,故而选择跟万安那般走上捷径。
只是造化弄人,正当他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结果遇上了丁忧,故而只得老老实实地返回江西老家守孝。
从景泰五年到成化十一年,足足二十一年的等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走上跟文官集团对立的道理,结果刚刚迈出一步便栽了一个大跟斗。
三年的守孝期满,朝堂早已经是物是人非,而自己这个还没有大展拳脚的礼部右侍郎似乎被英宗忘得一干二净。
因他身上有着帝党的烙印,加上当年礼部右侍郎的位置是中旨所得,并不被当时吏部尚书尹旻所喜。
其实这便是真实的官场,哪怕口口声声说要造福于民,结果都是党同伐异,考虑最多始终是个人的利益。
正是如此,他自然是受到文官集团的排挤是,复起之地被安排在南京,担任一个没有实权的吏部右侍郎。
这一等,又是整整八年的时间。
在此期间,自己仅仅只是从南京吏部右侍郎升为南京吏部左侍郎。
成化二十二年,因兵部尚书余子俊运用一百五十万两、米豆二百三十万石,劳役百姓无数,被弹劾借修边墙侵吞财物。
其实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不论是治河,还是通漕,亦或者是修筑河堤和边境,都是官员们最重要的敛财手段。
虽然兵部左侍郎阮勤等官员纷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