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大人,你少诓骗草民,这就是杜尚书的字迹!”斩大狗对这个事情咬得很死,显得信心十足地道。
“本府尹要是说这不是杜尚书的字迹呢?”
“宋府尹,这就是杜尚书的字迹!”
“本府尹要是说这不是,你又如何证明?”
“宋府尹,这就是杜尚书的字迹!”
“本府尹现在要你来证明,你如何证明?”
宋澄跟斩大狗绕了一圈,而后才将意思说明白,现在是逼着斩大狗证明他手中的字条是刑部尚书杜铭的字迹。
咦?
堂下的百姓原本还有一些人相信斩大狗的说辞,但现在绕了一大圈后,亦是不由得纷纷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若是早前没有接解的话,确确实实无法证明他手里的字条出自刑部尚书杜铭之手,所以这位北帮帮主确实存在问题。
宋澄看到斩大狗突然不吭声,便说出自己的推论:“既然你此次是拿钱办事,杜尚书跟你早前又没有任何瓜葛,你怎么可能认得出堂堂刑部尚书的笔迹呢?再说了,刑部尚书哪怕要买凶杀人,亦不可能亲自留下手书,这分明就是授人以柄。本府尹基于以上的推断,有理由怀疑你是在构陷杜尚书!”
咦?
吏部尚书李裕等官员听到这个结论后,亦是充满敌意地审视起斩大狗。
虽然朝堂的争斗不断,但大家仅仅是扳倒即可,而今竟然是要往杜铭头上扣下买凶灭门,这幕后的人已经踩了朝堂的那根底线。
这个案子其实已经不再是钱府的事,亦不是杜铭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他们整个文官集团要揪出害群之马。
“这就是杜尚书的字迹!”斩大狗词穷,突然又绕回刚刚那句话。
这……
堂上和堂下顿时一阵无语,除了这一句,还真没有其他一句新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