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地位和权势,别说是为了城外的一座宅子,哪怕为了内城的一座宅子亦不至于犯下如此大的罪行。
以他们的身份真要搞钱的话,只要端着架子和摆好姿态吃好卡要,地方官员所送上来的冰儆和炭儆的数目便是宅子的好几倍。
正是如此,钱府的灭门血案再升一个新高度,或许是有人借着这个案子要栽赃给堂堂的刑部尚书。
斩大狗不在?
斩大狗为何要承认?
堂下的百姓所追求的往往只是单纯的真相,而今听到白子画的证词后,不由纷纷扭过头疑惑地望向斩大狗。
只是相较于白子画的供词,这位北帮帮主的证词的可信度是大打折扣。
宋澄在听到白子画的供词后,便扭头望向斩大狗:“斩大狗,你现在还坚持大年三十当晚是你率领北帮帮众血洗钱家吗?”
“小……小人当晚是受刑部尚书杜铭指使前去血流钱家,刚刚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斩大狗不敢正视宋澄,却是坚持刚刚的说法。
宋澄扬了扬刚刚的两个纸条,便认真地询问:“你说刑部尚书杜铭通过递纸条的方式让你杀人,你跟刑部尚书杜铭可是旧识?”
“草民是干杀人买卖的,刑部尚书只能算是我的大主顾,此前并没有交情!”斩大狗自然不会胡乱攀交情,显得十分自然地回应。
堂下的百姓听着斩大狗这么回答,还真像是一桩拿钱办事的交易。
宋澄看到斩大狗没有胡乱攀关系,便认真地询问:“如此说来,你之所以替杜尚书办事,其实是看在钱的份上?”
“是,但亦不全是,毕竟能攀上刑部尚书,对草民大有益处!”斩大狗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直接把话说死。
宋澄知道眼前这个人独眼中年胖子很狡猾,便再次扬起手中的字条:“本府尹有一事不明,你是如何认得这是杜尚书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