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王相虽然经过这里的胡同口,但并没有带着人马拐进来,而是继续朝西而去。
“呜呜……”
“早知不嫁你们李家了!”
“造孽啊!老娘都四十了,还要到教坊司!”……相似的情况陆续传来,只要是锦衣卫所经之处,前面宅子的后宅无不是一场场女眷的哭声传出来。
由于这里离午门的距离最近,故而这是一个寸金寸土之地,而这一带府邸几乎都是属于当朝大员之家。
现在都不清楚陛下是要抄谁的家,王相带着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一路向西,结果女人的哭声不绝于耳。
只是路终究有尽头,而王相带人拐进了鲤鱼胡同。
“不,不可能,陛下不可能有罪证!”原户部尚书李敏得知锦衣卫从胡同口拐了进来,顿时面如死灰般地道。
自从上次顶撞陛下而被勒令闲住后,他并不甘心自此跟权势彻底无缘,故而还是选择苦苦挣扎和等待。
只是事态的发展出乎所料,陛下经过夺门风波彻底掌控了军队和朝局,而他亦是不得不递上辞呈。
原本他都已经将回乡放上了日程,但哪里知道陈准的案子引发了连锁反应,在那帮可恶的文臣煽风点火之下,陛下竟然想要在朝堂找肥羊下刀。
或许其他人并不知道他有多肥,但想着那个地面都被压下去一尺的库房,却是知道自己便是陛下急需的肥羊。
“别愣在这里,即刻拿着我的书信去……去找李嗣!”李敏扭头望着旁边的心腹,当即便支使道。
到了这一刻,他是恨透了徐溥那个老匹夫。自己为他挨刀不说,当初真不知道他在东宫是怎么样教导学生,陛下竟然已经意识到他们文臣才是天下第一大贪。
一个从小生活在深宫中的小屁孩都教不好,简直就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
自己的心腹刚刚离开,管家则从前院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