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
那路鸣泽忙道:“兄长糊涂啊!那卡塞尔学院皆碌碌之辈,勾心斗角,荒淫挥霍,乃乱臣贼子也!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大将保明主,俊鸟登高枝。兄长抱惊世奇才,岂可与他等同流合污。”
路明非摆手道:“我即已答允,自当前去。常言道君子一诺千金重,一口唾沫一个钉。我怎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那路鸣泽又道:“常言道,人嘴儿两张皮儿,咋说咋有理儿。成大事者,岂可拘于小节?”
路明非听说,冷笑一声道:“且休多言,我意已决。若无实事,我即归去。”
说罢,起身就走。
那路鸣泽急忙开口道:“兄长慢走,臣还有一事起奏。”
路明非叹道:“讲。”
那路鸣泽道:“臣闻得兄长今日与那耶梦加得斗了一番,可有此事?”
路明非闻言一动,心道:“听他言语,那蛇蜕即是耶梦加得所留。”便道:“确有此事?你识得他?”
那路鸣泽怒道:“岂止识得!我与她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那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路明非道:“闻此言语,你欲擒他?”
那路鸣泽叹息道:“如今臣法力低微,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擒她?还望兄长相助,施以援手。”
路明非今番与他相斗,也心存疑惑,见路鸣泽如此雅兴,心道:“我且先应了他。看此子如何施为?”
想罢,即道:“你有何妙计?”
那路鸣泽笑道:“兄长即伤她真灵,何不施以‘嫁梦’神通?臣知其藏身之处,必手到擒来!”
路明非点头道:“倒也是办法。”说罢,即手一翻,运真火,递于路鸣泽道:“你来施为。”
那路鸣泽见得真火,面色陡变,霍然起身,往后踉跄几步,摆手道:“这火我碰不得,请兄长不辞劳苦,亲力亲为。”
路明非心中暗笑道:“我本有心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