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答应跟你走了吗?”
“可我总觉得、总觉得好像不太对。”
“你管他们对不对,你把人带回去交掉差不就得了?”
“有道理。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起航回去?”
“明日一早吧,我让人帮你们准备一下补给。要不要母羊?”郑芝龙挑了挑眉毛。
“这、不要了吧?”
“欸?你是长官,自然可以带女卷上船。但此去西班牙漫漫长路,不知道要在海上飘多久,你让这些血气方刚的水手怎么办?难道都拼刺刀不成?
这我就得说说你了,作为长官,要事无巨细地为下属考虑。关注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才能让他们对你忠心耿耿。
就这么说定了,我挑些大肥羊送你,没事儿也让水手们走走羊肠小道。改善改善生活。”.?
郑芝龙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了弗朗哥,说的弗朗哥连连点头。
“一切全凭郑总兵的安排。”
这事儿吧,其实由来已久,海上航行和陆上行走有很大的不同。
在陆上,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
但在海上就不行了,因为出海是一件耗时非常久的活动,船上一般很少带女人,这就导致了年轻的水手们异常的躁动。躁动就要发泄,没有出口,有的人就开始拼刺刀,比如麦哲伦的探险舰队就发现了不止一起拼刺刀的行为。
但选择拼刺刀的毕竟不可能是全部,另外有一些人,则选择把黑手伸向了母羊。第一个伸手的已经不知道是谁了,但到后面就越来越流行了。经常一到夜深人静,就有睡不着的水手来到了船上的羊圈,尝试骑白摩托的快乐。
正所谓他强任他强,我x我的羊。
两人又探讨了一番细节,弗朗哥便告辞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找到了郑芝龙,询问物资准备情况。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