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儿不怪他,原本这样的玩笑在他们的生活中很频繁。
但此时此刻,在这样的场合,弗朗哥说的只会让他们感到低俗、厌恶。
毕竟,有谁能跟一群灵魂的到升华的人讲荤段子,还能成功使他发笑呢?
不过这份尴尬并未持续太久,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塞雷左在征得教导员同意之后走了出来。
“弗朗哥,你要带我们回墨西哥城?”
“是的,塞雷左大人,既然赎金已经交了,明人又不退,还是回去的好。再说各位家里的人都日夜盼望着你们回去呢。”
“走吧。”
“再考虑考、嗯?你们要回去了?”
“是的!”
“现在就可以走?”
“现在就可以走!”
...
弗朗哥回头看了看带她来的士兵,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几个教导员,最后看了看静静地望着他的一群俘虏们。
是我不明白,还是这世界变化快?
一夜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不用为理想而努力奋斗了?
不用实现个人价值了?
不嗷嗷地对着西方忏悔了?
“那,走吧?”
“带路。”
塞雷左一句废话都没有,示意弗朗哥前面领路。
弗朗哥怀着复杂的心情带着一群人回到了码头,他先是让他们在码头等待,然后自己则去找了郑芝龙。
“郑总兵,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些人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弗朗哥坐在郑芝龙对面,惊叹地问道。
“没什么方法啊,就是劝劝他们。让他们想想家中的父母。”
“然后呢?”
“什么然后?”
“然后又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