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为什么不向父亲禀报,私自罢免乐亭知县?”孙鉁脸色难看地质问道。
“这不是来不及么?他许应玄不听号令,不罢了他罢了谁?”
“这乐亭离卢龙不过几十里,派人送个信儿的时间都没有?”
“兄弟啊,你有所不知,我这刚上任,不得立威吗?不然这些人谁会怕我?”袁崇焕满不在乎地说道。
“可你这是越权!”
“哪有那么严重,只要帮陛下把税收上来,这都不叫事儿。罢免个知县算什么,敢不听话,知府也给他撸下来。”
“你!”孙鉁语塞,指着袁崇焕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记得袁崇焕原来不是这样的啊,难不成这几年种地种傻了?
“好了,兄弟,回去吧。告诉老师,让他放宽心。相比当年的努尔哈赤,这都是小场面!”
袁崇焕打发了孙鉁,他怎么会傻。
他早已看穿了问题的本质。
陛下无非是要收税,只要自己漂漂亮亮地把税收上来,其他一些小事儿根本无伤大雅。当然,若是还能从中弄点就更完美了。
永平府的税改进行的很快。
袁崇焕罢官的速度也很快,陆续又有两个知县被他给撸了下来。
话说回来,能在皇城根下当差的,谁还在朝中没有个三朋五友啊,一时间弹劾袁崇焕的折子雪片般送到朱由检的御案前。
朱由检乐了,袁崇焕果然不是一般人。
这几天弹劾他的折子摞起来比弹劾孙传庭的十倍还厚。
人家孙传庭做的所有事儿都是在规则范围内,凡是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岔子来。但袁崇焕就不一样了,好像总是踩在规则的边缘。不但得罪了地主阶级,连下面当差的也得罪了。
“陛下,这些奏疏该怎么处理?”
“留中吧。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