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对此很满意,他端起了手边的茶碗,轻轻押了一口茶缓声说道。
看着众人老老实实地往外走,他的心里一阵感慨。
还是权利好啊。
这几年在家里算是憋坏了。
接下来的一天,袁崇焕在忙碌中度过。
前来给他送拜帖的人络绎不绝。
袁崇焕一个没看,一人没见。
看看,不就那回事儿么。我动动嘴,你们就得上赶着来找我。
给他送拜帖的,自然是县里的大地主们。至于原因么,他心里十分清楚。无外乎想隐瞒点什么。他之所以不见,不是因为他不想让这些人献上他们的诚意。而是新官上任,不能急。
永平府大了,不能光盯着这乐亭。
袁崇焕的想法很正确,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但在卢龙县的孙承宗却是气得摔了杯子。
“一个七品父母官,说罢就罢了?他袁崇焕以为自己是谁!?”
“父亲息怒!”孙鉁轻轻安慰着自己的父亲。“这消息是真的么?”
“锦衣卫送来的消息,假的了么?”
“锦衣卫?”孙鉁惊讶地道。“他们盯上了袁崇焕?”
“你觉得陛下会让这么大权利的人没有任何监督么?不说我们这边,孙传庭那边肯定也有人。陛下让锦衣卫将此事告知我,恐怕也是给我提个醒。若是袁崇焕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陛下就不会再顾忌我的这张老脸了。我也得受牵连!早知如此,我绝不会去找陛下求这个官!”孙承宗有些后悔了。
“那怎么办?”
“你亲自走一趟,告诉袁崇焕,让他不要胡来。”
“好。”
孙鉁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孙鉁来到了乐亭,见到了袁崇焕。
“孙鉁,你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