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成了东林中官位最高的那一位。本来马士英还有机会被争取过来,谁知道竟然被陛下给流放了!
内阁的其他几人更是被陛下拿捏的死死的,别说东林了,坚持成了应声虫。他们一帮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样的内阁辅臣跟当初的纸糊三阁老有什么区别?
正在这时,昔日复社领袖张溥中了进士,被选为庶吉士,主动投靠了过来。
张溥乃是苏州人士,好巧不巧,之前朱由检打击的就有他们家的产业。
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起来,起初的各种接触都极为隐蔽。这些日子朱由检不在京里,钱谦益等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当然,这个胆大不是毫无顾忌,而是私下的会面变得更为频繁一些。甚至已经在筹划接下来科举中在各地安插自己人。就这,被敏感的锦衣卫给盯上了,仔细这么一查。
田尔耕乐了!
大鱼啊!
结党营私?
不知道陛下最讨厌的就是臣子结党么?简直是在找死。怪不得陛下说让盯着这些不老实的家伙!
正回味着和张溥等人饮宴时欢快的场景,突然一队全副武装的锦衣卫冲了进来。
钱谦益一怔,猛地站了起来,却因为惊慌打碎了身旁的茶杯。
“你、你们?”钱谦益指着田尔耕惊恐地道。
“别你了,你的事儿发了,跟我们去一趟诏狱吧。”田尔耕看了看身旁的两个侍女,撇了撇嘴,也懒得废话。
真他娘的会玩儿,这么冷的天让侍女穿一层薄纱。
“田指挥使,是不是抓错人了?”钱谦益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费你娘的什么话!捆上!”
田尔耕一声令下,钱谦益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同样的抓捕行动在城中各处发生。
锦衣卫番子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