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可怜的人儿。”
“可怜不可怜不知道,但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是啊。陛下你为何不干脆成全了她和祖大弼。说不定两人的事儿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成全他俩?”
朱由检愣了一下。
这祖大弼是假的啊,信都是别人代笔的,这要见了面不穿帮了吗?
不过,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
朱由检在宫内享受跟家人团聚的时光,田尔耕带着人来到了钱谦益的府邸。
“围起来!”
田尔耕大手一挥,大队锦衣卫番子把钱谦益的府邸围了起来。
门子听到动静,从门口跑了出来。
一看门口围了一大堆锦衣卫,吓得腿都软了。
田尔耕很满意自己等人起到的震慑效果,踱着步走到门子面前。
“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吧?”
“回、回田指挥使,小的知道。”门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认识我?”
“田指挥使在京城无人不知。”
“我们要进去抓人。”受人吹捧,田尔耕的脸色好了一些,静静地说道。
“小的这就把门打开。”
“你很机灵。”说罢看了门子一眼,走进了钱谦益的府邸。
这是一个三进的宅子,作为礼部侍郎,钱谦益住这样的地方倒也不算太起眼。
钱谦益刚从值房回来。今日出城三十里迎接皇帝陛下,可把他给累坏了。
此时他正品着茶,两个妙龄少女正跪坐在他的身边给他捶着腿。他轻轻押了一口茶,思绪飘到前几日和张溥的会面上。
新帝继位后,大力整顿阉党,东林党成员们以为自己的春天到了,谁知道陛下对东林党的防范却是极深。之前的东林大佬被阉党迫害,死的死、罢官的罢官,身为侍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