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次拉得越来越远的铁索:“听闻这是博研院中研算了许久的,有分担巨力之妙。这蒲津新桥虽何止万斤之重,但有了诸多物理奥妙,却安稳更甚从前了。诸位岂不见,那河上桥墩,乃是铁舟浮水?铁能浮于水,下有锚定其位,上筑墩台压而不沉,见者称奇。”
“着实令人惊奇……”
木浮于水那是寻常,铁船怎么浮在水上的?
有人说那大约是木船外包了铁皮,这样木船不会被轻易泡坏、常常得维修。
有人多关注了一些皇明大学院和博研院,便说如今已有研究,说了什么密度、浮力等等新词汇。
这样一来,他们的话题又变了,开始讨论起明年的会试。
这些人,都是山西、陕西两地的举子。结伴游学入京,如今先到了山西。
蒲州地处山西的西南端,和陕西相邻。随着河套边区设立,从这蒲州溯黄河到河套,或者从路上去往宣宁,已经是四川、湖广、陕西关中一带许多人的选择。
既有商旅,也有百姓。
而蒲州有新发展,既得益于皇帝对于蒲津桥实验改造这个项目的认可,更得益于晋商们这几年的支持。
从最早的特别国债开始,到后面得到了边贸行商的许可,山西商人名声渐渐越来越大。
因为大同开始开采大量煤铁,蒲州这里又有盐业和造纸业的基础,更有黄河古渡口的交通流通优势,于是这里也形成了一个工业园区。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蒲草可不止是唯美,更是上乘纸张的一种原材料。蒲州因蒲草得名,这里的蒲纸由于如今印刷业的兴盛,已经又焕发生命力。
而这名叫学甫的年轻人,正是当初被唐顺之召去买特别国债的山西王家子嗣王崇古。作为王家中最有希望出仕的年青一代,他从去年就先游历去河套,拜访了唐顺之。而后又到了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