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理该派人去过问一下。
什么三土司既然已经得了缅甸之地,不论情况如何,也该厘清纷争,最好让他们为了大明册封那莽卜信为缅甸之主而付出一些代价。若是能让他们再纳一次贡,更是大功!
当然了,话语里也表露着这一回他们不敢像前年那么大胆的意思,此行是天官既至,三土司必将谨慎给个说法的情形。
一点都不危险!
伍文定听得心中感叹,凝视着高尚贤。
他发现,这个右参政的眼底还是有一些忐忑的。
虽然主动请缨了,但似乎又不是他的本意。
“既如此,那便辛苦高参政走一趟。”
伍文定结束了这次临时的会议,然后留下了高尚贤。
他并没有先指示高尚贤怎么做,而是问了问他的打算。
对答之间,高尚贤有些支支吾吾,只说前年初思伦那么大胆,是因为嘉靖六年皇帝御驾亲征阵斩博迪、大胜还朝的消息还没传到云南。这次过去,倚陛下天威、内滇安定,思伦等人确实不敢妄动。
至于去了之后,那自然是先再宣朝廷对诸土司的要求。那莽卜信请封和莽瑞体哭诉,既然有了纷争,可以在那边看了些情况后要求他们都遣人到昆明论理争辩。
突出一个不当面处置什么,只摆出大明应该做调和之人的姿态,留有余地。
如何处置,他的责任本就是堪明实情。至于实情是什么,回来之后汇报所见所闻,督台和朝廷自有决断嘛。
伍文定最后只是惊异地说道:“凤溪有大才啊!”
高尚贤听他称呼自己的号,颇有些惭愧和忐忑:“督台夸奖,愧不敢当。”
伍文定嘴角带着微笑:“凤溪此去,除了这些事,还有一件事得让他们拿出说法。那曹义,毕竟是朝廷赐了金字红牌的千户。焚毁驿站的,不管是流贼还是他们御下不严,总要交出凶手来。”
高尚贤心里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