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殿下您说。”
“回头找几个会烧陶的人。”
“啊?”简笑和祝三凤都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打仗呢?烧陶做什么?
“三凤,你把之前在喀布尔的时候做的那件事教给简笑,这里就交给他负责吧。”
朱瞻壑并没有理会简笑和祝三凤的惊讶,他也就是一时兴起,成就成了,成不了就算了,烧个面具而已,不重要。
“你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老是带人去查男人那东西不太好,之前是没人能让我信任的,这会儿简笑来了,就让他去吧。”
简笑满脸的疑惑,但祝三凤却是满脸的严肃。
“是!”祝三凤在简笑那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欠身应声。
简笑没有经历过喀布尔的事情,不知道是正常,但她祝三凤能不知道吗?
又要查,这就代表着那些辛辛苦苦将朱瞻壑所说的御寒之所建成的人,即将要倒霉了。
或许,他们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满怀希望,通过做工获得活下去的机会,但实际上却是为自己挖好了墓穴。
这,绝对是史无前例的墓穴。
顺天府,皇宫。
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又看了看自己已经苍白的头发,朱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父皇!父皇!”
朱高炽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很是费力地爬上了乾清宫前的台阶,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朱棣的面前。
“又怎么了!?”朱棣的眉头紧紧皱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氛缓缓地弥散开来。
“南……南……南……”
“南什么南?又有什么事情难办了!?”对于这个四肢不勤的大儿子,朱棣很是无奈。
“南州府的消息!”
朱高炽连着喘了好几口粗气,这才将气息给调了回来,然后一把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