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我还不知道您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想来在那里,一定有您想要的东西。”
“或人,或物。”
闻言,朱瞻壑忍不住地点了点头。
的确,茂山铁矿是他一直觊觎的,虽然中南半岛也有很多的矿产,但作为过来人的朱瞻壑知道,矿产这东西是永远都不嫌多的。
毕竟,以矿产的形成周期来算,这属于不可再生资源。
“行了,不说这些了,伱自己还是个文人呢,还说那群文人不懂我的想法。”
朱瞻壑摆了摆手,顺便嘲讽了陈循一波。
“对于香州府这边的官员选择,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有一点,但不多。”陈循点了点头,然后从袖中掏出了一份折子。
“这里,有香州府各地的汉人分布,虽然不全,但也是目前能够得到的最全目箓了。”
“我认为,世子殿下您应该推行教育,在云南的时候,您让我去推行公羊学,虽然是成功了,但这样的成功伴随着太多的鲜血和阻碍。”
“相比之下,在这香州府推行公羊学,甚至是推行教育都是从零开始,对于您来说却是大大的好事儿。”
“科举呢?你打算怎么办?”朱瞻壑敲了敲桌子,将折子退了回去。
既然仍旧挂着大明的名头,哪怕朱瞻壑很不喜欢现如今朝廷的科举内容,但该遵守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科举,要改,但却不能废。
“这……”陈循愣了一下,然后才一副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朱瞻壑的身边,小声说道。
“这不是您推动的吗?”
“我?我推动什么了?”朱瞻壑一脸懵逼。
“科举啊!”陈循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但在看到朱瞻壑的懵逼表情时也是急了。
“您刚才不还说了吗?迁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