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质问道:“方才太子所说,你怎么看?”
徐景昌道:“臣实在是不好评论,只能说原则上,情理上说得通……但是缺少更现实有力,直接明了的证据,不能否认猜测的合理性,也不能贸然承认……总而言之,需要进行更深一步的研究,拿出更为大众所接受,也更合乎道理的结论。”
朱棣愣了好一会儿,才拍着桌子怒骂,“说人话!说人话!”
徐景昌无奈,“陛下,既然解决不了,那就忽视一些问题,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策略。”
“呸!那是无耻,是推卸责任,是阳奉阴违,这种昏庸无能的官吏,朕一个也不能留!”
“那朝廷就不剩几个人了。”徐景昌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朱棣气咻咻盯着他,徐景昌连忙闭嘴。
这时候朱高炽终于开口了,“父皇,这也不全是地方的错……只是偌大的天下,总有那些不适合种田,也拿不到土地的百姓。甚至还有许多贱籍,他们没法安稳活在官府治下。所以他们就必须躲到山里,躲进河湖,远离庙堂。”
朱棣怔了怔,良久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来,过来坐,咱们好好聊聊。”
眼瞧朱棣已经没有危险,朱高炽这才凑过来。
“父皇,咱们就是一件事,我发现鄱阳湖的水贼……姑且叫他们水贼,其实不少是渔民。”
“渔民?”
“嗯,他们没有土地,只能在船上生活,以打渔为生。”
朱棣又道:“那他们日子如何?”
朱高炽道:“平心而论,以渔民的勤劳,可以过得很好。”
“那实际上就是不好了呗?”朱棣笑着反问。
朱高炽点头,“这个问题主要出在了税赋上面。”
“你什么意思,莫非渔民可以不纳税?”
“父皇,不是这样……渔民没有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