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煦生意是大,而且雇员众多,遍布大江南北,兴旺发达,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但他那个生意,家大业大开支大。
属于拿七个盖子捂八口大锅,全凭操作。
而徐景昌玩得东西,全是投资不大,利润超高,没有一倍的纯利,他都不屑一顾。
所以对他来说,让儿子从小就学会这套玩意,往后可有大用……纨绔子弟怎么了?谁规定纨绔子弟就不能玩出花样,玩出门道?
不能够啊!
喝着自家的茶叶,润喉清爽,油腻感一扫而光。
这时候朱棣和朱高炽也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朱棣一屁股坐下,抓起茶杯就喝。
徐景昌低着头,也不说话,这时候朱高炽气喘吁吁回来。
“父皇,你可说好了,不许突然打人啊!”
朱棣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也越来越不孝顺!”
朱高炽毫不客气,“父皇,我不做事,你说子不类父,要把皇位传给二弟。我做事呢,你又说我不孝,您到底要怎么样?孩儿真是太难了。”
“你还敢犟嘴!”朱棣哼道:“让你做事,不是让你冒险!那些水贼胆大妄为,丧心病狂,万一他们动手杀了你,让父皇怎么办?”
朱高炽能感觉到老爹的关心,但他依旧不服气。
“谁说他们是贼人的?您老可有证据?”
“谁说的?下面的奏疏时常提到匪患,难道是假的?”
朱高炽道:“父皇,你就没有想过,真的是假的?”
“假的?他们敢欺君?”
朱高炽道:“这可不好说,毕竟把他们处理不了,又不方便承认的老百姓,说成盗匪,方便交差,糊弄公事。”
朱棣颇为惊讶,他这下子冷静下来,缓缓坐在了椅子上,突然一抬头,看到了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