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可能早被叔伯抢了家财也说不准……”她苦笑一声,道:“我娘家姓许。”
“姓许,还开药铺?这倒没有听闻……”
“怎么没有?几十年前,益州有个许家药铺,很是出名咧!后来家里好像发达了,就不做药铺了,改去做其它买卖了……是不是这个许家?”
几个士兵低声交谈着,然后猛地转头看向了乔心玉,问道。
“若再没第二个许家,那就是了。”乔心玉双眼一亮,激动得泪水更糊了满脸。
“若你们能送我过去,我便让家里人拿些银子给你们,重重酬谢!”乔心玉神色更激动地道。
几个士兵对视一眼,心下也高兴了。
他们已经被司马带着走上了一条死路。
要么孟族大败,他们跟着丢性命。要么孟族大胜,但也轮不到他们得奖赏……能有些钱给家里人攒着也是好的。
他们死了,家里人还得活呢!
士兵们顿时更热心了,忙在城中找起了那许家的大门朝哪个方向开。
“许家?城东有个,城北也有个。”酒肆的伙计答道。
他缩了缩脖子,有些惧怕地看了看这些士兵。
“哪个更有钱些?”士兵问。
“城北那个吧,这两年虽有些没落,但家底还是厚咧。你们走到百花巷,附近长着黄角树的就是了。”
士兵点头,便带着乔心玉往城北走。
不一会儿工夫,坐在酒肆里的客人掀起竹帘走了出来,问那伙计:“他们在打听许家?”
伙计回过头,应了声:“是,怎么了爷?”
客人笑了笑:“咱们与那许家也有些生意上的来往。这不是怕那些兵爷去找麻烦吗?”
伙计点头,心有余悸道:“是啊是啊,那些兵爷凶得很。”
“咱也得去报个信儿才是。”客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