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张新建一回来,就会因为是最知道外藩教化之事的阁臣,而更加风光无限。”
李戴笑着说道。
沈一贯没有说什么,只默默地看向了窗外,窗外秋霖脉脉,天阴沉沉的。
而张位的确已出发去了朝鲜。
在去朝鲜的路上,霜林尽染,秋意浓烈。
而张位则于这深秋时节过山海关、广宁、辽阳等地后,就看见了辽东的物丰民富之景。
这让张位不胜感慨,而对随行的内阁学士李松说:
“我中进士前,来辽东游历过,来时也正值深秋,但当时的辽东可没有现在这般繁华。”
“当时这些地方还很萧索,军户屯田多有荒废者,许多村落寥落而只有乌鸦乱飞,广宁、辽阳这些大城,结棚而居之流民颇多。”
“谁料,自吾皇图治二十年后,这辽地一带竟也市镇遍地,砖瓦房接连不断起来,大镇外也没有了流民。”
“阁老不知,流民多数早迁去海外了,现在无是汉是夷,都迁了去!”
“现在还留在辽东的,除农户外就是商贩,而因朝廷在朝鲜驻兵,沿途修有大量兵站,还增建了大量道路,且对出关经商免税免息,所以,沿途贸易也更加畅通与旺盛起来,如今商贩倒是比农户多,且不少还是来自潞州、徽州、温州的商贾移居于此。”
曾任过辽东巡抚的李松对张位笑着说起了辽东的情况。
张位听后叹了一口气:“此皆吾皇之功啊,才能让这么多人愿往这关外寒冷之地来。”
李松微微一笑:“阁老说的是,只是这关外的确酷寒,眼下又要入冬,阁老少不得要辛苦一番。”
张位无奈一笑,只说道:“无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都是应该的。”
话虽如此,张位倒是不敢把自己的小命交待在这酷寒之地,他在接下来基本上不怎么出马车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