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就省了。
这一天,春光明媚,晴空朗照,运河河面上浮光跃金。
王成林就再次背着手,嚼着茴香豆,提着一壶黄酒,在见到一拉纤回棚屋的老友任勇刚路过后,就忙拦住了人家:“老任,近来船多吗,来歇歇吧。”
任勇刚瞅着王成林把自己身后的砖墙摸了一遍又一遍,只道:“我哪敢歇,我可没您王老那么好的运气,有个会赚钱的好女婿,住的是砖瓦房,做的好买卖,还让您跟着看店,不用再下苦力。”
“说这些做什么,他也就是运气好,买了什么认购劵。”
王成林话里虽然谦虚,但脸上却满是光彩,且回屋拿了一土碗给任勇刚倒了一碗酒:“来尝尝这个,我女婿给我新买的绍兴黄酒,解解乏。”
“您还喝的起绍兴黄酒了,您现在正是福气来了啊!往年我只拉过这东西,可没喝过这东西。”
“谢啦!”
任勇刚笑着说后就结果就接过这碗酒喝了起来,喝完就舔了一下嘴角,道:“王老能再来一碗吗,刚才喝的太急了,没尝出味来。”
“我也没有多少,下次吧。”
王成林忙把碗夺了过去,抱着黄酒进去了。
任勇刚看着王成林的背影和他身上那件粗绸衣服,神色有些复杂。
随即,他就回了家,把地窖打开,人钻了进去,没多久就拿出一包银子来,往清江浦驿站出售认购劵的地方走了去。
同任勇刚一样的庶民还有不少,民间余钱的确在更多的通过认购劵的方式,流入到朝廷手里。
但这对于一些因贪财而广有钱庄且靠放贷这类金融产业大获好处的权贵而言,可谓损失不轻。
“钱庄的钱都被取走了,我们接下来还怎么给湖广官吏放贷取利?”
楚王朱华奎就在这一天,对宗室朱蕴钤和长史王弼和说起此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