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轻徭薄赋」的名义,将丝织业等非农业税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还把优免额度扩大到士绅万亩以下的田皆优免徭役,甚至把自己内部主张绅民均役的改革派也排挤出去,最终也就使得东林党当政时,帝国税收从六百多万两降到五百多万两也就罢了,但其中依旧有四百多万两仍旧是农业税收。
「轻徭薄赋」,也最终没有轻徭薄赋到农民身上,轻了个寂寞,为后面大规模农民起义打下了基础。
关键还得罪皇帝,毕竟花了皇帝的钱,还没让皇帝看见外患的问题被解决,更没有看见流民减少。
所以,历史上的天启皇帝于私于公,都会宁用一太监,也不再用东林官员。
赵南星也想拿皇帝的钱来为自己士绅地主「轻徭薄赋」,所以在闻知朱翊钧花内帑于外戚皇亲时,也就颇为激动,如自己财帑被夺了一般。
赵南星还只是背地里吐槽一下,事实上,朱翊钧花内帑示恩皇亲外戚之事,已开始被外臣文官的谏阻。
顺天府通判周弘论就因为眼红皇帝这次赚的最多,却只拿来厚赏自己皇亲国戚,不是厚赏文臣,除了海瑞以外,便先上奏疏指责皇帝恩赏太过,不知节俭,不知轻徭薄赋以济民。
「朕想怎么花自己的钱,还要经过你们的允许吗?!」
朱翊钧在看到这份奏疏后倒也有些愤怒,而因此在阁臣公卿面前拍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