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奏请陛下禁自阉者在先,也不会先与张公公提议不让读书者入宫为奴,故臣实冤也!”
“朕自然相信你。”
“起来吧。”
“赐坐!”
朱翊钧咧嘴一笑,说后就沉着脸看向严福和顾逢玄等人:“那个叫汤元良的大侠到底是什么来历?”
严福这时回道:“奴婢不知,只知道他是申师傅的人。”
“别给朕强调他是申师傅的人!”
朱翊钧突然厉喝一句,然后咧嘴冷笑:“当朕真那么好离间?”
“那他的下落呢,可知道?”
朱翊钧问道。
严福道:“奴婢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就敢替他做事?”
朱翊钧看向严福问道。
严福忙大拜在地:“皇爷息怒,主要是他们也没让奴婢伤害小爷和娘娘,只是让奴婢放放火。”
“你呢?”
“你怎么不说话?”
朱翊钧这时又问着顾逢玄道。
顾逢玄说:“我也不知道汤大侠是什么来历,更不知道他住哪儿。”
朱翊钧呵呵冷笑,然后就对张鲸吩咐说:“押到诏狱去,好好问!”
“遵旨!”
张鲸说后又道:“启奏皇爷,奴婢不久刚知道一件厂卫密报,有御史杨有仁在与几名文官闲聊时,提到最近会有大事发生,他似乎已知道了什么。”
朱翊钧听后道:“那就先把他抓了!问问他说的是什么大事。”
“遵旨!”
张鲸离开后,朱翊钧身边就只剩下了申时行一人。
朱翊钧盯了申时行良久,没有说话。
只滴漏的水声在啪嗒啪嗒地滴落着,伴着申时行的汗珠子落地的声音。
不过,朱翊钧这时倒是没有在观察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