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御司的申时行等执政公卿和侍御司舍人们这时也已经候在了乾清宫外。
他们自然也看见了坤宁宫起的大火,而都急于想知道皇嗣的安危。
申时行更是额头微见汗珠,双手紧紧捏着拳头。
而在张鲸走来时,申时行更是直接先跪在了地上。
“皇爷宣申师傅觐见!”
张鲸这时唤了一声。
申时行听后勐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起身称是,且与张鲸步入殿内时,忙问:“厂公,殿下和娘娘可有事?”
“申师傅放心,小爷没事,娘娘也没事。”
“宫里有密言制度,今早坤宁宫刚有人把水缸里的水换成火油,就有宫人将此密告给了老祖宗知道,老祖宗也就提前让人把皇嗣与娘娘请了出来。”
张鲸说后就瞅了申时行一眼,却见申时行镇定自若,没有露出惊讶之色。
申时行只在这时说道:“这样极好!只要大多数宫人是好的,即便个别宫人有坏心思也很难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
“元辅也猜到了这是可能是有坏心思的宫人使坏?”
张鲸追问起申时行来。
申时行听后勐然一颤。
“元辅,您说他们怎么偏偏要烧中宫,而不是如世庙朝直侵紫微星?”
而在这时,张鲸又问了申时行一句。
申时行一怔,眉头微拧。
张鲸的话让他后背更觉得凉意深深。
“陛下!”
一时,申时行到了御前,连朱翊钧的头也没敢再看。
朱翊钧则澹然地道:“师傅既然来啦,就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吧?”
朱翊钧说后就让顾逢玄和严福又重新说了一遍。
申时行听后便跪在了地上,两手合抱在额前:“陛下明鉴,臣若是为谄君固权,而故意安插阉人进宫为眼线,则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