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站在了律法阵营的对立面。
那倒也是理所当然的,律法阵营重视规章和纪律性,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在安全局内部仗着暴力屠杀败坏分子。列缺也是在加入律法阵营之后才修身养性,收敛起了暴戾的作风。然而当年的威风至今仍未完全消弭,很多人仍然记得列缺做过的事情。
也有些人将审视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来。我虽然以前也算在隐秘世界有些名声,但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恶名,这里的人就算听说过我的名字也认不出来我的脸。不过那似乎也是过去式了,杀死狂信徒这件事给我带来的“宣传效果”比起我过去五年间做的恶事要大得多,有些人似乎已经认出了我。
“解决蜃楼市迷雾事件的是你,这次的会议你也要发言。”列缺这么跟我说。
我不是很习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讲话,“有演讲稿什么的吗?”
“没有,你只要上台回答一些问题就可以了,很简单的。”他说。
“有什么诀窍吗?”我问。
他想了想,说:“如果有人质疑你,你就说‘有本事跟我打一架’。”
这种初中男生级别的话术真的行得通吗?我无法接受。
忽然,在那些审视的目光里,我感受到了其中一束目光有着格外强烈的恶意。循着这种感觉转头望去,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性正站在会议大堂的角落阴沉至极地瞪视着我。这种恶意如果要分类,无疑是仇恨和憎恶。女性见我发现了她,便扭头就走,消失在了出口处。
“怎么了?”青鸟注意到了我的异动。
我将刚才的事情告诉给了她,她说:“可能是你的仇家吧。以前的你毕竟是杀了不少的执法术士,其中估计也有总部的人。”
以前的我相当缺乏隐藏的技术和意识,仅仅是靠着灵性的隐藏特性让世俗社会的执法者们无法追查到我而已。这种粗糙至极的手段只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