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接着语出惊人,“那么你去做吧。”
“什么?”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会生气的,你去和咬血做吧。”她说,“你想做想得不得了吧。”
我一时间陷入了混乱,口不择言地说:“但那可是山羊啊?”
“山羊?”她说。
“我说错了,那可是咬血啊。”我只觉得这样的对话远远地偏离了自己想象中的轨道,“你不介意我去跟她做吗?”
“好歹不是山羊。而且我对咬血与其说是恶心,不如说是恐怖。但是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如果你真的有办法压倒她,想要使用她的身体满足自己的欲望,那么你就尽情去干吧。”她对我说,“不过,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都不知道如何理解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说,只能被动地接话,“什么事?”
“你最后一定要杀了她。”她说。
“就算是跟她做过了?”我下意识地问。
“尤其是跟她做过了!”她恨恨地说。
我是抱着希望她痛斥自己的念头对她坦白的,但是,她却反过来鼓励了我。
直到离开青鸟的房间,我的脑子都还很混乱。
——
次日上午,列缺带着我去看了看总部的疗养设施,之后一段时间我要频繁来这里疗养灵体。不过其中细节无关紧要,故而省略。吃过午饭之后,我们便进入了安全局总部的会议大堂。当然青鸟也在,想到她昨晚对我说的那些话语,我到现在都还不是很能消化。
会议大堂里已经聚集了过百人,不是各地安全局的主力级就是其代表。列缺进场之后立刻吸引了诸多目光。其中不止是友善和尊敬的目光,虽然在这里的应该大多数都是律法阵营的成员,但也有不少人对着列缺投射来了畏惧的目光。
听说在很多年以前,列缺并不是律法阵营的一员;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