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把我从那些幻想里打醒过来。我无比强烈且又真实地预感,甚至是可以斩钉截铁地预言,只要她这么做,并且命令我从今往后不再对咬血有丝毫逾矩的幻想,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听从她的话语,她所有的命令我都会一丝不苟地照做。
我回到了酒店里,然后敲响了青鸟房间的门。门后马上就传来了穿拖鞋的细微动静和啪塔啪塔的小跑声。青鸟很快就给我打开了门,关心地询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说自己有事要说,她便拉着我的手,把我迎进房间里,又一起坐到了床沿上,顺手拿起遥控器关闭电视。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先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把自己此前所有不可告人的念想全部告诉给了她。
青鸟安安静静地听完了我所有的话语。我忐忑不安地等待她的回应,既害怕听见她冷冰冰的谴责,又期望她毫不留情地谴责我,把我从疯狂的性妄想里拯救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侵犯咬血,把她当成玩具一样宣泄自己的欲望。”青鸟先是思考,再做了总结,然后提问,“但是你打不过她吧。”
“我是打不过她。”我点头。
“不过,伱连那个狂信徒都打败了,而且虽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你可以放出超主力级的一击。如果是从背后偷袭,或者是使用其他诡计,说不定也可以出其不意地击倒咬血,然后她可能就会像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变得任你施为了。”青鸟继续说。
“或许吧。”我说。
“嗯,如果是那样……”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我不是很能读出来她此刻的情绪。当然,我知道她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也决不能够说是心情明快,但是她对于我的话语没有多少惊讶的反应,就好像她早已在过去与我相处的时间里就做好了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
我不安地问:“你不生气吗?”
“我不知道作何反应。”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