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孙行甲作为本案最大也是唯一的嫌疑人,理当问罪!”
“沈府尹,你这是疑罪从有了!”余闲皱眉道。
沈修道:“案件不明,疑罪从有,理所应当。”
“沈府尹,你以此审案,就不怕造成冤假错案吗?”余闲质问道。
“荒唐!”沈修倒是富有法家人的头铁特质,“自古以来,审案本就如此,若是你不服,尽可以找出洗脱孙行甲罪责的证据。”
“证据,我很快就能找到了。”余闲讥诮一笑:“但既然沈府尹说审案要遵循疑罪从有,那我也斗胆以此原则,控诉李镖头他们监守自盗、贼喊捉贼,以及嫁祸陷害!”
李汉升气愤道:“我们没有,我们不是,你胡说八道!”
沈修摇头道:“余公子,请勿扰乱公堂,这个细节,本官自然也用问心术核查过了。”
余闲笑道:“那能否请大人再用问心术,问一问李镖头他们,可曾动过窃取镖物的念头?”
此话一出,李汉升他们顿时脸色一变,有几人的脸色也随之煞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