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成,孙鹤年叹息道:“痛失爱子,反应不及。”
“孙尚书要节哀。”秦氏装模作样。
孙鹤年放下茶碗,问道:“那下人去内院怎么还没回来?”
秦氏沉吟道:“啧,只怕尸体已经送出去,那下人急着去追了。”
孙鹤年觉得不对劲,追问道:“侯夫人是把人埋在何处,下官自己去寻便是了。”
“我也不知道,都是让下人们随便办的。”秦氏一问三不知。
孙鹤年坐不住了,道:“侯爷,夫人,希望你们能理解下官的心情,也明白自身的处境。那何惜玉乃是姜国余孽,她的父亲和侯爷曾在战场厮杀,现在这犯妇为报国仇家恨,已经杀了下官爱子,也险些害了侯爷公子,心肠何等歹毒,若是不及早抓拿归案,恐怕夜长梦多啊!”
言下之意,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如先同仇敌忾,把这威胁给绞杀了!
这道理,威远侯夫妇何尝不懂。
他们也担心何惜玉会继续加害儿子。
也希望何惜玉能早点落网,永绝后患。
但他们又过不了心理那关。
你可以把人杀了,但通过践踏一个女人的遗体去诱敌,太损阳德了。
但凡是人干的事,孙鹤年是一点都不沾边!
威远侯把这事的决断权交给妻子。
秦氏一拍茶几,决定把尸体烧了。
“我们何尝不想斩草除根,但现在这何惜玉不知所踪,而且也不知道她的虚实,比如,当年从教坊司买走她的究竟是何人?”秦氏一边搪塞,一边套话。
这也是此案的疑点之一。
何怜香并未说出当年究竟是哪位买走了何惜玉。
何惜玉又是如何练就了一身本事。
孙鹤年的表情一僵,变得支支吾吾。
见状,威远侯和秦氏都猜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