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更激动了!
孙鹤年也激动坏了。
儿子祭天,效果无边。
凌晨上朝时,他就哭得撕心裂肺、呼天抢地。
文官们也纷纷呼应谴责,请圣上严惩凶手,其中就属兵部那两个侍郎最义愤填膺,好似死的是他们自己的儿子。
皇帝考虑了一番,就下旨召威远侯进宫,并且让圣京府尹急速破案。
这一下,文官们的心态稳了,威远侯府的覆灭之日不远了。
然而,下午传来的消息,很快又让他们的心态崩了。
孙鹤年欲哭无泪,他儿子这颗人头白送了。
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加上心虚,担心何靖的女儿还会继续找机会报复,就决定斩草除根。
圣京府尹是指望不上了,他就亲自动手,想利用何怜香的尸体,逼何惜玉现身。
到时把尸体的衣裳扒光,往城头上一挂,看这个妹妹能否沉得住气!
心里流着坏水,孙鹤年又看了眼上首位置的威远侯,微微蹙眉。
从见面之时,威远侯就一直用手托着右侧眼角,状若思考。
按理说这不合礼数,但他一个二品官员,也没资格置喙。
而且这些功勋和兵部的关系一向不佳,不给好脸色也正常。
啜了口茶水,孙鹤年貌似随意的道:“侯爷,听闻那娼妓死后,您派人给处理了身后事?”
威远侯一眯眼,点头道:“确有其事。”
秦氏补充道:“毕竟人在侯府里,还是在祖宗祠堂门口,总归不吉利,我就让下人去外面山头随便挖个坑,买口薄棺,随便给埋了。”
“原来如此。”孙鹤年意味深长。
“孙尚书来晚了一步,你要是白天托人传句话,我就直接把那尸体给你送过去了,平白麻烦。”秦氏的话滴水不漏。
找茬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