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来来来,我给你倒酒。”
应天泽看向了陈长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长生笑道:“凡俗里的事兴许比你们那要有意思的多。”
应天泽听后便也不再扭捏。
他与周掌柜干了一碗酒。
周掌柜打了个酒嗝,笑着说道:“今日高兴,喝多了,喝多了,别跟我一般计较。”
应天泽笑了笑,说道:“怎会。”
周掌柜凑上前来,问道:“你瞧着年轻几岁,我便托大称你一声贤弟,可好?”
应天泽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口,又看了一眼陈长生。
陈长生没有表示只是喝酒。
应天泽见此状点头答应了一声,说道:“贤弟便贤弟。”
他也有些乱了,搞不清楚这桌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贤弟可曾婚配?”
“啊?”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又让应天泽愣住了。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暂无,暂无,还早……”
“那不成,贤弟我与你说……”
周掌柜倒也不客气,说着就要给他介绍。
随后又夸起了应天泽是一表人才,又说起了某户人家姑娘很是贤惠生的还漂亮。
听的应天泽连连咳嗽。
他也没想到,自己堂堂龙宫太子,竟有一日会一介凡人介绍婚配。
许是周掌柜热情过头来。
应天泽有些不太适应,一连都没能接上几句话来。
周掌柜似是没了力气,他趴在了坐上,那虚着的双眸望着应天泽,说道:“贤弟我与你说,人生在世,难免会有不如意的事,但也不能想着有了家室便没了自在,等老了走不动了,那时候可就苦了,我年少时觉得什么都不是,到了如今再一回想才晓得,有时候错过的东西,或许会以,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