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应天泽望着那话语不停的陈长生,而那对面却是坐着一个凡人,凡俗的不能再凡俗的俗人。
更让他觉得不对的,则是他们所聊的东西。
起初倒是说着江河浩瀚,后来却是扯起了家长里短,但就算如此,陈长生却依旧能与那掌柜说个不停。
这哪里是个修士该有的样子。
若非事先知晓,或许此人落进人群里都他都不一定找的出来。
总而言之,就是这人怪的很。
应天泽心中轻叹,他这时反倒有些好奇此人到底还有多少没说完的话。
周掌柜脸色绯红,微微打了个酒嗝,说道:“再过几年,我就老了,要是先生不嫌弃,我就把这酒楼送你了。”
“你怕不是喝醉了在说胡话。”陈长生笑道。
“我说真的。”
周掌柜道:“先生不是说往后想开个酒楼吗,我这不是现成的吗,我老了,不中用了,除了这酒楼,我这些年可攒下不少家底,那些就留给后辈了。”
陈长生吃着鱼,说道:“你要真给我,我也不敢要,要不然小辈们可得说我臭不要脸了。”
周掌柜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他摆手道:“他们不敢。”
应天泽听到陈长生的话不禁一顿,嘴角却是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心想,此人也当真是个妙人。
瞧着很是得体,但有些时候却又是那样不修边幅。
有趣的很。
周掌柜喝多了,他今天太过高兴了,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一时胡话也多了起来。
说着竟也扯到了一旁的应天泽身上。
“敢问仁兄贵姓?”周掌柜问道。
应天泽顿了一下,反应过来道:“姓广,字天泽。”
“你是陈先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