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嬴成蟜也躺在地上,默然片刻后说道。
“不知道。”
女人摆着手,用匈奴话说着。
“我们首领教的,说这句话能让这群秦狗收敛一些,嘿,还真管用,想不想学?”
女人转过身,侧躺着看嬴成蟜,眼睛亮晶晶。
“晚上来我穹庐,我教你。”
她并不美丽,脸色蜡黄,眉眼也很小,嘴倒是很大。
在风沙的侵蚀下,她的皮肤很粗糙。
而因为要长时间体力劳作的关系,她的身材也很健壮。
大多数匈奴女子就是这个样子。
美丽,只存在于上等人。
再天生丽质的美女,被生活来回摩擦后,也保不下那个美字。
“你想和我睡?为什么?”
嬴成蟜看着焉的眼睛。
焉点了点头,毫不避讳。
“你很勇敢。”
嬴成蟜来到这里四日,这是第二次和秦军发生冲突。
除了嬴成蟜,没有人敢这么大声骂出秦狗两个字。
也就是刚才来的两个秦军不懂匈奴语,不然递过来的就不是一脚,而是一剑。
“不,这是鲁莽。”
嬴成蟜面无表情地回了穹庐。
“我晚上钻你穹庐教你!”
焉在外面喊着。
嬴成蟜没有回应,揉着腹部,想着刚才周围匈奴人善意、解气的目光。
这一脚应该能让我融进匈奴了罢……
他默默地想着。
知匈奴,方能治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