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单个说话声音并不大的区域有些突出,吸引了远处正在巡逻向这边的两个黑甲秦军视线。
两个秦军快步走向这边,然后一脚踹翻了嬴成蟜,手放在腰间秦剑上,眼中有着炽烈。
只要眼前这个匈奴人敢反抗,他俩就会一剑劈下来!
不能欺辱,但可以还击,这可不是违背律令。
至于踹那一脚,没断胳膊断腿,算欺辱?肯定不算啊!
嬴成蟜眼含厉色,一副再也忍不下去,就要拼命的态势。
“乔!”
一个匈奴人用匈奴语大喊着嬴成蟜的假名,扑在了他的身上,按在他的肩膀上不要他起身。
是个女人。
两名秦军眼中一亮。
一个秦军脱去鞋子,踩在女人屁股上用力向下压,看着被压在底下的那个匈奴男人双目火焰越发炽盛。
“来砍。”
这个秦军越发兴奋了,出声挑衅,还以掌做刀在脖子上比划着。
没有几多匈奴人会秦语,就像没有几个秦人会匈奴语,肢体语言在这种时候,更能清楚表达。
“我和你们”
嬴成蟜愤然起身,喊到一半,便被压在她身上的匈奴女人以那只有着各种异样味道的大手堵住了嘴。
女人扭过头,冲着两个秦军,用不太标准的秦语道:
“你再这么做!我便去找正文委!”
呸~!
踩他的秦军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穿上了鞋子,跟另一个秦军骂骂咧咧地离去了。
“近来这些匈奴狗怎么都学会秦语了,还都知道找正文委。”
“谁知道呢?该死的正文委!”
待两个秦军走后,女人从嬴成蟜身上翻滚,仰躺在地,压在了刚才秦军吐的唾沫上,大口喘息着。
“谢谢你,焉,你刚才和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