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这是真的。
“王公这是做甚!”
嬴成蟜看到老人自抽嘴巴,匆忙急步上前,还未跑到老人近前。
砰~
老人单膝下跪,头颅低垂,双臂高举,双手抱拳。
“裨将王齮,参见将军!”
尘土轻震。
复又落地。
“王公折煞小子!”
嬴成蟜站在王齮侧面,不受王齮跪礼,搀住王齮双臂,拉王齮起身。
王齮没做抵抗,乐呵呵地随着嬴成蟜之力站起。
“将军见齮,可是要造反?齮这便叫人去!”
“王公怎么也认为成蟜要反?”
嬴成蟜苦笑连连。
“将军为了麻痹陛下,十年不曾进我宅子,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杀陛下一个措手不及?齮一直以为如此。
“将军就和那个好几年不叫,一叫就特别响的鸟一样。这个鸟不是蒙骜,六子嘴里的鸟,是真的鸟。齮和武安君一般,不喜骂人。”
齮都等了十年了,怎么?难道将军不是这个意思?
王齮挠着白发,疑惑得很。
“成蟜仅是为了避嫌,再无他意。”
“避甚嫌?将军本就是王!”
王齮声如洪钟,一点也不怕隔墙有耳。
旁边老仆役六子连连点头,一脸赞同。
嬴成蟜脸上的苦笑就没停下来。
“王公,此次成蟜来此,是有事相求。”
王齮马上肃容。
“将军有令,无敢不从,甚事都办。来来来,将军进屋说。”
王齮,六子,嬴成蟜三人入得主屋。
直到夕阳西下,嬴成蟜才自王齮宅邸出来。
好说歹说,费干了唇舌,才劝住了想要送他回到长安君府的王齮。
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