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一样。将军,我这话可是真心的,不是那些鸟人说的反话。”
“……”
“小人每次听到有鸟人骂将军,都想一剑把他们劈了了事,他们懂个鸟?他们要是见到杀红眼的赵人,鸟都要吓掉!”
“……”
“要不是老爷不让小人们生事,小人找几个同样家里没人的老弟兄,拿这颗捡回的脑袋为将军平反!”
“……”
“将军,小人是不是话太多,打扰将军了?”
老仆役小心翼翼地瞄着嬴成蟜,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稚童。
“……没有,我听的很欢喜。”
得到嬴成蟜愿意听的答复,老仆役嘴角笑开了花。
“得嘞,将军别听那些鸟人碎嘴,甚事也别往心里去。该吃吃,该喝喝,不忙的时候来看看老爷……”.??m
老仆役一路念念叨叨,嘴就没停过,似乎要在这段路上,把十年的话都说个干净。
临近宅邸主屋不足五十步,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自主屋内外传。
“也就你这老家伙能让六子多说两句话,今也不是初九,怎么来我府上了?昨夜一阵马蹄急促,听着像是八百里加急,边疆出事了?
“武小子被陛下派到上郡,恬孙被调到九原。是不是匈奴喝了马尿打过来,把九原占了。要我说咱俩都要死的人了,别管那些鸟事。”
主屋门扉开了一道缝隙,一只脚探了出来。
“老爷,你看谁来了!”
老仆役一声欢喜叫喊。
“别喊,我又不聋,喊个什么劲……将军?”
门扉被完全推开。
一个老态龙钟,却精神矍铄的老人一手把着门把手,看着六子身后的嬴成蟜,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啪~
老人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剧烈的疼痛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