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茅山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们呢,你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有多开心。”
徐纪平嘴角一抽,不想再谈论这件事情:“说正事吧,师兄,我警告你,不要在府城乱来。四目长老与秦尧都在这座府城内,你乱来的话很容易将他们给招来。”
“就算将他们招来又如何?
我牌匾上虽挂了一個茅山的名,但却是糊弄那些傻老帽的。
我根本就不是茅山门徒,他们有什么资格管我?”钱开不以为意地说道。
徐纪平:“……”
“师弟,道不同,不相为谋。”钱开冷漠说道:“你既然看不惯我的做法,转身离开便是。不过我也警告你,别坏了我的好事儿,否则莫怪我不讲同门情面。”
徐纪平深深看了他一眼,扭头走出道观。
不久后。
百货大楼,会客室。
郝静推开会客室大门,站在她旁边的秦尧率先踏入室内,拱手行礼:“徐师叔,好久不见。”
“秦师侄。”徐纪平回礼,笑着说道:“多日不见,师侄风采依旧。”
“师叔谬赞了。”秦尧哈哈一笑,招呼着师叔坐了下来,郝静很有眼色的上前,蹲下身子,为二人斟茶倒水。
“师侄,四目师兄是在你这里罢?”朝向郝静道了一声谢,徐纪平握着茶杯道。
“是,在我这里,师叔找他有事儿?”
“不是我找他有事儿,而是他已经很久没回茅山了,所有公务都压在我和千鹤头上,我们都快忙疯了。无奈之下,我只能亲自下山来接他回去。”徐纪平诉苦道。
秦尧:“……”
这话他不能接。
貌似四目泡在白玉楼,自己才是那罪魁祸首!
“师侄,你现在方便带我去见四目师兄吗?”徐纪平不懂秦尧的沉默代表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