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立着“钱真人道观”牌匾的房间内,柳师爷满脸奸笑的将两块金子放在桌案上。
桌案旁,中部秃顶,身材肥胖的道士见钱眼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两锭金子,贪婪之色溢于言表:“”这活儿我可以接,但有個条件。”
“什么条件?”
“必须得在潭府开坛,潭府承担开坛的一切费用。”钱开道人伸手捏住两锭金子,心情瞬间愉悦起来。
柳师爷想了想,咬牙说道:“好,只要能除掉张大胆,我去说服老爷,在潭府开坛。”
“砰。”正当二人密谋害人时,房间木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二人同时抬起脑袋,只见一名皮肤泛黑,脸颊精瘦,身后背着一柄桃木剑的道士正正地站在门前。
“钱真人,别忘了我说的事情。”柳师爷轻咳一声,迅速走出房间,与那瘦道士擦肩而过。
“徐师弟,你怎么来了?”钱开不动声色地收起金子。
徐纪平深吸一口气,凝声说道:“师兄,我方才都听到了,你是要谋财害命!”
“只是工作而已。”钱开道:“你干不干?如果伱愿意动手的话,酬劳我可以分你一半。”
徐纪平被气笑了:“师兄,我是刑堂执事,你要我和你一起做谋财害命的勾当?”
彼时为制衡石坚系对茅山刑堂的掌控,四目为秦尧推举了两个人才,一個是千鹤道长,另一個便是面前的徐道长。
这两位道长,如今在刑堂都挂着执事的身份。
“你命好,能做刑堂执事;我命不好,就因为修炼了一门邪术,便不被茅山承认,迄今为止都没能登名入册。”钱开脸色一沉,冷冷说道。
徐纪平抿了抿嘴:“如果你肯放弃左道邪术,我可以去求掌门,将你录入门墙。毕竟我们是一个师父的,我有扶持你的义务。”
钱开嗤笑一声:“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