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看起来有点不开心。】
【应该是庆批的事影响了我的心情。】
【我得想办法救庆批出来。】
【……按大乾律法,劫死囚得判多少年来着?】
……
“夫君。”
不远处身后传来哼哼唧唧的嘤咛声,原来是月玲珑晨起习惯性往旁边一扑,扑了一空,惊醒了。
滑落的囍被无法遮挡少妇身上的羞羞,他们成亲已有一月,勉强算得上老夫老妻,月玲珑没有遮挡的意思,揉着惺忪睡眼,抬眸看见天光大亮,这才惊慌地披上罗衫:“妾身晚起了!”
昨晚折腾一宿,确实把地儿犁惨了。
她光着足尖走下床,可怜巴巴地望着郑修:“妾身这就服侍夫君更衣。”
“好。”
郑修笑着点点头,合上日记。
“夫君,你又写……日记了?”
月玲珑移开目光,心中如小猫抓挠般痒痒。
“想看吗?”
郑修站起身,将日记在月玲珑面前晃了晃。
“你月牙儿哪是这般不知好歹的妇人。”
月玲珑很懂事,特别懂事。她无论闺中厅堂什么事都听郑修的。相处一个月,让郑修起初对北蛮女子的那一点点偏见彻底一扫而空。
郑修回想起“从前”对月玲珑的虐待与暴躁,再看着如今这般温婉贤惠的夫人,不由心中愧疚,觉得亏欠了她,便故意说着笑话逗她:“看了也白看,正经人哪会将心里话写进日记里。”
月玲珑先是一怔,随后果然被逗乐了,显然领悟到了笑点。她笑着摇摇头,温柔地替郑修穿好衣服,系上腰带,整理衣襟,束紧冠玉。
屋内一角立着一身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