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的织女在丈夫死后,无奈即将重操旧业,维持生计。
喜儿观察一番,暗暗点头,怪不得小寡妇开门开得如此果敢,丈夫死后女人生活维艰,更留有遗腹子,司徒庸的抚恤金无疑解了小寡妇一时之急。
喜儿想着事,不远处司徒庸大咧咧地在屋内坐下,小寡妇沏了一壶粗茶,斟予二人。这几息功夫,喜儿没留意时,司徒庸与小寡妇便有了几分眉来眼去的味道,低声聊着什么。
喜儿用力咳了两声:“我们是灾防局。”
司徒庸:“对,灾防局。”
钟氏寡妇狐疑问:“可是那位富王的……”
喜儿纠正:“赤王。”
寡妇恍然:“啊对对对,正是,是赤王!”说罢,她眉目间流露出渴望与艳羡,能在那位出手阔绰的王爷手下办事,该是如何幸福的一件事。
喜儿三言两语问了一些钟氏的情况,与她了解到的一般无异。这时司徒庸盯着寡妇微鼓的肚皮,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问:“老夫略懂医术,可否让老夫替你把把脉?”
寡妇闻言一怔,随后欣然应允。就在司徒庸说要隔着纺布把脉时,寡妇惨然一笑:“残花败柳之身哪有那么多讲究,大夫你要替奴家把脉,尽管把便是叻!”
说着便不避嫌地将手腕伸到司徒庸面前。司徒庸咂咂嘴,没矫情,把了几把。
司徒庸眉头颤了几回,注意到司徒庸的神色几变的喜儿,在一旁低声问:“可有异样?”
老神医朝喜儿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眼色,缓缓摇头,喜儿懂了,没再多问。她转移话题,问了当日钟氏猝死前后的经过。一听这话,寡妇脸色大变,她豁然起身,激动无比:“你们莫非怀疑,那死鬼的死真与奴家有关?”
喜儿连忙安抚:“只是为了查案罢了。”
寡妇心情稍作平复,或许是看在那银子的份上,再者司徒庸与喜儿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