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么玩,可司徒庸的态度让她不太确定了,于是喜儿小心翼翼地反问:“让我们……花?”
“是也!非也!”
司徒庸整理黑衫,用衣摆将腰间狰狞的五把大宝刀藏起后,走向“寡妇名单”上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处,礼貌敲门。
开门的是一位年约三十六的微胖妇人,未施粉黛,长相素雅寡淡,浑身透着一股不加修饰的少妇美感,朴素的长裙难掩其微微隆起的小腹。她小心将大门开了一道缝隙,向外看了一眼,见是一老一女,便放下戒心,拧眉问道:“你们二位是……”
“老夫司徒庸,效命于赤王麾下,灾防局晓部,特来调查钟氏命案,希望钟李氏行个方便,我们二人,问两句便走。”
钟李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得连连摇头,声音里多了几分歇斯底里:“他的死与奴家无关!官家已经问了许多回了!呜呜呜!”
只见妇人一听二人来意,泪珠子哗哗直流,用力想要将房门掩紧。
“别急!”司徒庸出手如电,从怀中摸出一物,塞入门缝。
是一沓厚厚的银票。
喜儿瞠目结舌。
过了一会,小寡妇将二人请入室内。
“老神医,你何时学会王爷这招的?”
喜儿纳闷地问。
司徒庸悠然长笑:“近朱者赤,耳濡目染,无师自通。老夫一直很疑惑为何赤王办事,明明可以仗势欺人,偏却要仗富收买人心,不断加钱。如今一试……”
老神医感慨道:“果然畅快无比。”
老神医你变了。
喜儿心中默默吐槽,四处打量。屋内摆设从简,焚着熏香,灵堂内设,小寡妇亡夫的灵位准备就绪,享受着香火供奉,五根香火三长两短,香烟寡淡,略显寂寥。
屋内一角放着几捆尚未打成生布的蚕娟,随意堆放在那,似乎这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