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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神医回过味,指着床上的墨诳:“瞧,他其实并没有那般抗拒。”
“我抗拒啊!我他娘的万分抗拒啊!我宁死不从!你们杀了我罢!”
墨诳哪里看不出自己那扭扭捏捏的字让他们误会了自己欲拒还迎,哭喊着狡辩。
“喵喵喵~”
【呵,鱼唇的人类。】
橘猫看着房间内闹哄哄的,咧嘴一笑,欢快叫唤一声。它似乎觉得站着看不过瘾,索性坐在窗台上,以贵妃躺的姿势倚在上头,咔嚓咬了一口炸鱼饼,安心当起了吃饼观众。
郑修这头拉着司徒庸,另一头听见喵叫,翻译浮于眼前,他忍不住朝橘猫那处望去。郑修怀疑自己的【外语】出了毛病。
“我的外语一定没学好。”
郑修痛心疾首地反思。
他嘴上劝道:“要做一场剖宫产手术,不是那么简单能完成的。首先你得想办法麻醉、杀毒。”
“麻醉、杀毒?”
司徒庸回头看向少年,眼中一亮。
“麻醉就是要让患者感觉不到疼痛;杀毒则是因为在刀具附着着肉眼看不见的细菌,轻可致病重则致命。严格的无菌环境是手术的基础,而最常用的杀菌方式就是高温。”
郑修言简意赅地给老神医普及手术的基础。当然,这也是郑修记忆中在电视剧上学的,到底是不是这样,谁知道呢。先劝住磨刀霍霍的老神医再说。
“再说,”郑修见老神医神情略有动摇,又想到一个理由:“你开了刀,得缝起来不是?”
房间角落里的蛇与叶对视一眼。
蛇举起手:“嘶……我的牙齿能释放毒素,只需一刹,便能让人昏死,浑身失去知觉。”
叶笑容温柔,从胸中摸出芦苇叶,衔于唇边,叶的双唇在芦苇叶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唇印。
“我的‘苇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