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牛力,一把拉住司徒庸。
司徒庸脚步缓缓地往前挪,挪着挪着走不动了。
与郑修一同拉扯着神医的还有一根根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丝线,喜儿十指紧绷,勾着一根根如蛛丝般在月色映照下泛着荧光的丝线。
墨诳如即将面临临盆、初为人妇的紧张、惊慌失措的小产妇,两眼瞪圆,手里光速翻出一本书,上面歪歪扭扭地写满了“别过来啊”,缩在床上角落大口大口呼吸着,看着众人。手捧奇术,此刻却因种种原因,愣是一个字也念不出来。
“嘶嘶嘶……”
蛇既不认识墨诳,也无法共情,但此刻仍忍不住吐吐舌头,嘶嘶的声音汇聚成一个“惨”字。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遇见困难要坚强,勇于面对。”
叶宠溺地摸着妹妹的头发,趁机教育。
“你要干什么?”
郑修纳闷。
喜儿惊疑不定地看着司徒庸腰间六把大宝刀,她显然也是第一次看见平日脾气古怪的司徒神医这劏猪佬般的阵仗,愣了好一会,才蹑蹑问:“神医,你确定,这般能治他?”
神医笃定道:“轻症从轻,重症得割!若不铁下心来去除病根,怎能刀到病除!”
“我不要啊我不要啊我不要啊!”
墨诳终于反应过来,口中念念有词,顿时一个个金色的大字化作巴掌向司徒神医面门拍去。然而在他鼓足中气念字的瞬间,腹中孩儿一阵顽皮,在他的肚皮上踢出一个个脚丫子,痛得墨诳冷汗涔涔,本来气势汹汹的大字去到半路,变得歪歪扭扭的,哪里还有起初坚定的模样,那蜿蜒扭曲的字体如女人的腰肢,反倒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正所谓字如其人,众人见了字,纷纷一愣,司徒神医更是怔怔地一挥手,唰,刀光一闪,一连串的“我不要啊”被司徒神医凌厉的杀猪刀剁成金色的粉粉,散于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