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说:“这个内服的药,很难喂进去,一般都要包在肉里,骗狗吃下去……”刚才那狼狗就偷偷把药吐了。
李文军接过药,放在黑条面前:“吃完这个今天就算结束了。”
黑条立刻一口吞了下去,吃完还吧唧了两下嘴。
兽医的声音再一次被掐灭在喉咙里。
李文军说:“一次估计不行,要不您再给我一次的量吧。七天以后我再给他用一次。它常在外面跑,所以要定期驱虫。以后我每个月带它来,麻烦您帮我把药留着。刚才那十块钱剩下的,算是预付的药费。”
兽医脸上热辣辣的,转身又拿了一瓶外用除虫药递给李文军。
李文军对黑条说:“你去车边等我。”
黑条跳下来,摇着尾巴出去了,跟刚才进来时的畏畏缩缩模样判若两狗。
“我们先走了,谢谢医生。”李文军把报纸一卷,就走了。
一直在一旁抱着胳膊看戏的陶光明冲表情复杂带着些许尴尬的兽医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太惊讶。我这朋友,看着年纪不大,其实无所不能。就连他养的狗也比别人的狗要通人性很多。别说你这种第一次认识的人,就连我,跟他这么熟,还是日常一天三顿的被他打脸。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