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台子。
陶光明笑:“你还挺讲卫生的。”
李文军说:“趴下。”
黑条就趴下了。
李文军说:“你头朝我这边,我没说可以动之前,你不准动。不然红烧肉就没了。”
黑条看向李文军,然后不动了。连眼睛都不动,好像被凝固了。
兽医惊呆了,三分钟前他才说土狗很蠢,马上就被打脸了。
李文军嘴角抽了抽,说:“您快点。不然它这么僵着也很累。”
兽医眨了眨眼,迟疑了一下,取了针和药,用针筒洗了药,小心翼翼捏着黑条脖子上的皮,把针扎进去。他一只脚往前,一只脚往后,明显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黑条哆嗦了一下,“呜呜呜”的哀叫着,却保持不动。
兽医迅速把药打了进去,拔出针筒,然后连退几步。
李文军说:“好了,可以动了。”
黑条摇了摇尾巴。
兽医暗暗感叹:真是狗不可貌相。这条土狗竟然比刚才那条号称服从纪律又通人性的德国大狼狗还听话。
李文军朝黑条抬了抬下巴,看了兽医一眼,示意他接着驱虫。
兽医取了药递给李文军。他刚想告诉李文军怎么用。
李文军就自己翻开了黑条脖子上的毛,等露出皮之后,滴上药水。
然后他就退开了。
虫子从黑条身上跳下来,“噼里啪啦”落在报纸上,看得陶光明头皮发麻。他这会才明白刚才李文军拿报纸垫,原来是因为这个。
难怪李文军非要来给黑条驱虫打预防针。黑条身上这么多虫子,点点天天抱着它,得多瘆人。
兽医也暗暗吃惊,刚才还说这是个有钱人家的傻儿子,没想到比他专业。
李文军淡淡地问:“内服的驱虫药呢。”
兽医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