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是跟他学的这句话,忙点头:“哎呀,还是陶光明同志有学识,看得透彻,总结到位。”
陶光明在心里狂呼:“好兄弟,够给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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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文工团办公楼下,季如诗就自己上去了。
陶光明想跟着,被李文军一个眼神制止了。
陶光明嘀咕:“妈的,不知道那些老古董会怎么说她。”
李文军笑:“你可不能时时护着她,还是要靠她自己的。再说认识你之前,那么多年,她自己也处理的不错啊。”
陶光明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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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大概一刻钟,季如诗才从办公楼里出来。
陶光明见季如诗好像又哭过,皱眉问:“她骂你了?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作为你的领导不是应该先安抚你吗?”
季如诗摇头:“没有,她告诉我,刚才公安局打电话来,说许同志已经死了。说我们刚离开公安局去医院,他就昏迷了,后来送医院急救也没救过来。我们刚才在急诊科听到外面喧闹原来是他被送来了。”
陶光明和李文军交换了个眼神:还是没瞒住。
季如诗说:“我是觉得他挺可恶,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同事,还教过我不少东西。所以没忍住哭了起来。”
陶光明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也知道季如诗说得没错。如果季如诗这会儿还觉得高兴,他倒是该觉得季如诗冷血而害怕了。
季如诗又说:“团长体谅我,说这件事对我的打击挺大的,让我休几天假。”
陶光明说:“好,团长终归是团长,跟别人不一样。”
李文军暗暗好笑:团长大概是团里唯一一个知道陶光明的背景的人,才会对季如诗这么客气吧。不然怎么都会责骂季如诗几句,毕竟造成了这么大的乱子。
季如诗勉强笑了笑:“我们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