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说的有理有据,又是个局外人,让那些人哑口无言。
虽然背后那些同事可能还是会议论她,至少当面上不敢也不会了。
季如诗昂首挺胸拎着皮箱和盆子桶子下楼来。
陶光明过去想要接过季如诗手里的东西,季如诗却笑:“你是个伤员,我自己来。”..??m
李文军悄悄给陶光米递眼色,叫他别帮忙。
季如诗明摆着不想让人觉得她要靠男人,这个时候还是要顺着她。
陶光明只能缩了手默默跟在后面。
李文军等季如诗把东西摆好,上了车,才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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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诗上了车以后一直不出声。
李文军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疗伤。
被人侵犯欺负,很痛。
旁人不同情不安慰,反而冷嘲热讽,却更痛。
就像在伤口上撒盐,反反复复,一阵一阵。
好一会儿季如诗才说:“谢谢你们。”
陶光明轻叹:“我嘴笨吵不他们。”平时被惹毛了,都是直接上去干。哪里会有机会说这么多。
可是现在他却恨不得像李文军那样能说,把这些人骂得落荒而逃才解气。
李文军笑:“别往心里去。黄铁矿区的人背后说我的话,难听得多。他们说我是流氓,小偷,还有什么来着,啊对。恶霸。”
季如诗忍俊不禁:“看不出来,李文军同志还有这么花名。”
李文军笑:“你管得了自己,管不住别人的嘴。就让他们说呗,反正他们说几句也不会那你怎么办。”
陶光明忽然想起李文军常说的那句话,喃喃说出声:“所以杀不死你的,终将会是你更强大。”
季如诗惊讶的看了陶光明一眼,眼里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李文军假装不知道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