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铺子本就做的不同寻常铺子的生意,这治病救人,只看奇难杂症啥的才能显得咱们铺子不一样,也更显名声,还不会和别的医馆抢生意,就这么办了。”
功德什么的,慢慢攒,太累了就不行。
岐黄:“……”
算了,还是别把她懒的缘故拆穿了。
隔日,秦流西拿上一瓶金疮药,一瓶治伤寒的丹丸,还有昨晚画的几个平安符,亲自送到了王氏手里,并告知自己要离开几日。
王氏问:“就是你说的之前要到宁洲府城?”
秦流西点头,说道:“蜜饯铺子若没有合适的工人,我在宁洲府城物色一两个?”
王氏眼睛一亮:“若有这样的手艺,那倒是可以,就是会不会累着你?”
“留意一下就行。”秦流西看了一眼她的脸,微微垂眸道:“母亲这两日若与人洽淡,也不必太急就下定,要多番了解才好。”
王氏一愣:“你这话的意思是?”
“母亲从前手上能用的人多,多半不会亲自料理嫁妆生意,自有人盘好了再给您过目,如今却只有沈嬷嬷在身边,您少了能给您跑腿打听的,等于少了耳目。我不懂此道,但知最奸猾的还是为商的,而女子行商更难,指不定会在这里坑您。”
王氏唇线一抿,试探地问:“你是说我会失财?”
秦流西淡笑:“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些不为过,毕竟铺子不是心急就开得起来的,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差池。”
“我明白了。”
秦流西这才起身,向她福了一礼,走了出去,走到院子,又见大姑母秦英娘来了,也向她行了礼,客套两句就走了。
秦英娘进了王氏的屋子,看她在发呆,就上前,轻声叫了一声。
“啊,英娘来了。”王氏把刚才的惊愕强行按捺下去,笑道:“父亲那边来了信,你也知道吧?还得打点些东西过去,今儿你与我一道外出采办,再看看铺子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