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有鬼见愁一称?”
屋内,岐黄忍了忍, 道:“您能打,也不是回回就打吧,不嫌手疼?那平安符啥的不画?”
“那个, 不要太多钱吧?”
岐黄冷笑:“你说过的,越是质量上乘的朱砂黄纸,就越是灵。还有客人弱要求些保平安的法器啥的,您不得提早蕴养?这些材料不是银子?”
“我没说过!”秦流西狡辩:“那些东西再好,也比不上我灵力本事强大。”
岐黄懒得听她狡辩,又道:“除了这些,还有铺子装潢,后院儿那道室您要布置的话,肯定得用好的东西,还有病号看诊的诊室……对了,开铺子还得去相关衙门备案,这也得塞点银子过去,好叫衙门的人方便行事,以后还得缴纳铺税……”
“别说了,开个铺子咋这么麻烦,果然不是我能干的!”秦流西不耐烦地打断她。
岐黄斜睨着她:“那不开了?”
秦流西眼睛一亮:“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这又不是您的私产,是太太把银子交给您,作为长房的小私房,让您开源。就是您接下来了,现在撂挑子,就得跟太太说一声。不然总不能一直放着吧,毕竟铺子有了,银子也有。”
秦流西泄了气,道:“那就全用尽了,不要什么装潢了,我看都粉刷过了,咱们捉鬼的铺子要什么装潢,用来给鬼住么?就这样收拾干净就行,咱们要讲究极简。”
“那也行。其实开起来也是有好处,和道观挂钩,香油钱能给那边一份,这算是一些功德,要是有信客要寻您,也不必事事到清平观去,可以到铺子去,也离得近不是?”
“是这个理,活更多了。”秦流西拧眉。
岐黄看她眉心带了一丝不耐,本也知道她的性子,就道:“铺子做的生意本来就不和别人一样,这医,大可以也只看奇难杂症,就是这么一来,穷人可能就没这个好福气,功德积的也不多。”
“不不,你这也对,